星期三, 12月 29, 2004

最近忙什麼?

已經開始用新的一年的週曆。最近的這個近,該從哪算起呢?如果從旋風吹起的那天算,已經整整過了快兩個星期了。可怕。

上週,其實都在準備著週三回學校團契的演講,整理圖片,找音樂,思考資料,每天進到辦公室,就全心放在上面,往往一直做到六七點很多人都要走了,才回家。到週三真正講完,才發現一個星期已經去掉一半。至於講的結果如何...一開始按照原本預定的講,還有點卡卡的,但越到後來,感覺就越順。去之前就想著,第一次就想完美呈現是不可能的,乾脆放膽一試,感受一下在台上講話的感覺,也順便摸索自己的風格。所以這次放的很開。現場出現的有的沒的狀況,我也不以為意。雖說還是有點緊張,但不再會為瑣碎的事情,不完美的事情太過懊惱懊悔。也挑戰了自己感覺現場的氣氛,聽眾的狀況,臨時調整後面的內容,而不是一開始準備什麼,就非得那樣講完不可。(關於這個,給自己打進步了的分數:)以後也會繼續「如此行」吧。

週四,交了篇和卡拉瓦喬有關的稿。斷斷續續看了before sunrise,雖然中間有一大段聲音和影像不同步,依然讓人覺得真精彩。雖然是處理感情,鏡頭卻一點都不脫泥帶水或濫情。要透過對話呈現深度,是非常困難的,但這部片做到了,莫怪會被列為經典之作。找了相關的台詞資料,想也許可以好好寫一篇。

週五去秋海棠,老闆送了一片before sunrise的DVD版給我。(昨天看,轉錄的畫質真好,還有英文字幕可看^^)晚上看了賈曼的卡拉瓦喬(終於被月童找到),真是晦暗。說實話,賈曼很成功的呈現了卡拉瓦喬庶民的和病態的那一面。但他選擇的這個角度和方向,便導致他只能挑選卡拉瓦喬某部分的畫作思想,而全然沒辦法處理另一個部分。這是導演的選擇,當然這中間有導演自己的生命思索,但我會用回到藝術本身的方式來回應。

週日晚上一個人去看了before sunset,果然很失望。如果九年後的改變只是讓人變成一種庸俗,那,還是停留在讓人遺憾卻美好的記憶吧。我只能說,成也對話,敗也對話。(也不喜歡那個明顯想拍續集的結尾畫面。)

週一去門市幫忙聖誕季盤點,先是不斷的點卡片,然後不斷的找燭台,下午則不斷的找籃子,接著又找花。總之就是,不斷的陷入在各個角落搜尋某一樣東西,把他們堆在身邊,數好,放進去,以為沒了,卻又會忽然發現一個的那種夢魘感。聖誕季布置得很漂亮,收起來也就很恐怖。從早上幾乎沒休息的弄到下午六點多,還是有一堆未完未裝箱的堆在各處。(深深覺得每天跟如此多各式各樣又不同價格物品一起生活奮鬥的門市同工,實在太厲害了。)
晚上去了球隊隊聚,原本累的不想去,但小朋友們最近正好面臨著每年都會來上一次的學期終危機,有人彼此不合,有人想退隊.....每個人彷彿都累積了過多的委屈。於是去,聽聽他們說話。
我一直覺得,如何選擇繼續嘗試溝通,或最終明白已經到了底線,只能到此為止,是一種很難學的智慧。巴別塔事件被打散的語言,何止是在嘴巴上所說的話。還有心與心之間的距離。

開始要做一月份的企畫,接下來兩天,則要繼續支援年終盤點。

這些事情,希望都能在爹開刀之前完成。

讓我感覺無力或疲倦的,其實一直都不是工作。而是人。那些我所關心,卻不一定有辦法幫忙的人。

星期四, 12月 16, 2004

旋風吹過的夜晚

原本晚上打算去買一本書,然後到E61唸書。洗完澡才準備要出門,忽然的一陣忙亂。彷彿無風無雨的平地,瞬間出現龍捲風。

先是娘打電話,說爹腳已經痛到幾乎不能走路,去看醫生,說狀況不是很好。他身體不舒服,就在生氣我都不打電話回家慰問(嘆)。跟娘講電話的同時,A丟水球說要打電話給我,幾秒後B傳訊跟我說可以找一天一起聚聚,C則報告說某人可以玩旋轉泡泡龍破五十萬分;電話掛上,D打手機來問我怎麼沒接電話,要橋明天的事,此時已經跟男朋友吵架好幾天的寶貝室友E正用MSN問我說能不能陪她聊聊。.....

於是很多的人和很多事,旋風般的朝我呼的刮來又呼的離去。在半小時內。

到底跟誰說了什麼?誰說要做什麼?在腦袋成為一片拼湊不出圖像的詭譎色彩。彷彿一切只是夢。

星期二, 12月 14, 2004

新家裝潢

花了點時間稍微裝潢了一下。羊皮卷不見了,換了清新一點的底圖,原本兩個都要換,但是配 來配去覺得有點花俏,所以最後面的背景色就不改了。本來主要想做連 結跟改字型,卻發現字型沒地方可設定,只能改一些小地方的字,所以有些被我改成新細明體了,不知會不會看不到。(ㄟ,我看的到就好:p)

另 外就是連結和留言版,只連了書舖子的,是因為這邊只能算是偶爾工作作一半打尖一下的地方,而且真的列,至少排兩串,有朋友看過我電腦裡的我的最愛,被嚇 死。至於留言版,是因為這兒儉樸到常常會沒注意到以前文章的回應,就還是弄了。不好意思還是這邊的,要留言得先登入。書舖子不做了,到時候可能讓它連過 來。

說了懶惰不做卻又還是做,是有原因的,不純粹是好玩。這兩天被刺激的有點不爽,很想乾脆自己動手學做網頁,這樣不管多龜毛都不用覺得太愧疚。有點想證明「我只是選擇不做,要做也是可以做的出來」。其實是在倔強啦。但調適心情挺有用的就是了。有自得其樂的效果。:)

現在這樣的字型是靠內容做html來的。好像不能一起預設字型和字體大小,得要這樣一篇篇設。

踩腳印專區

對,不要懷疑,這就叫做留言版。
請隨意,自己玩。:)

星期一, 12月 13, 2004

做一件多兩件

感冒好了。剩下聽起來不太悅耳,可能還不太能唱歌的聲音。但不鼻塞不頭昏,少說點話對我來說一點都不妨礙。(不能說話,還有手可以打字)週六回家選舉,週日中午四妗生日請客,全家族大集合(多了好幾個小娃娃,都被我抱來玩)。

好 像一年總會有那個幾次,覺得手邊想做和該做的事情彷彿五餅二魚般的不斷滋生。回台中沒網路,昨天塞車塞了半天,一回台北批哩啪啦處理了一堆事,明明要做的 事都在慢慢的做著,但腦袋裡卻會自動再衍生想起來還有什麼什麼要做。一件做完了就又蹦出兩件來。那種感覺,嗯,有點像昨天中午去餐廳吃飯吃到最後,食物好 像要滿到喉嚨的狀態。

讓人又愛又恨的12月壓。

星期三, 12月 08, 2004

一次進步一點點

病了,在家昏睡了整天。不停的作夢。
半夜起來,是被樺講電話的聲音吵醒的。(我們家隔音並不好)。低低的,帶著哭音,不用聽,就知道他跟小廣吵架了。

有時候我在想最堅強的外表之下是不是總是有著最脆弱的靈魂?

比如樺,那從來不對別人發洩的那一面,那個最脆弱的,最無助,宛如三歲孩童般任性的樺,應該只有小廣才知道吧?忽然有種脆弱能夠讓人知道也很幸福的欣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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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監督著天福做完音樂專欄後,馬上開始頭昏流鼻水。熬到五點回到家,躺在床上,感覺無法呼吸的鼻子和昏沈沈的頭,就知道毀了。果然感冒。好像每次都是這樣,在一樣大事做完後,放下緊繃的神經,身體就徹底的反撲。

余說她會在壓力大時身體狀況一堆,結束後活蹦亂跳的到處玩。我說,那我們相反,我總是可以撐到事情結束,下一秒後一個人躲起來生病。所以自我有記憶來,「慶功宴」這種事情常常都是缺席的,我總是寧願躲起來養病修養。

人難過時一個人窩在房間真是有點哀怨。「都病了還得自己打理一切」。只有這種時候我會盯著天花板這樣想。看不下書,在椅子上坐久便開始暈眩。是不是不管長多大,生病的感覺都是一樣的?

現在連宿舍都沒得躲了,也沒人會幫我帶晚餐,大家各在各的房間裡生活著。真是殘酷的現實。我躺在床上懶得拜託別人,心裡想著也許下次該學會自己打一一九。

不過多少是進步了,這次我學會了自己煮稀飯。該有的青菜、蛋之類的都沒缺,除了煮不出娘的味道。忘記飯會吸水,整鍋飯到下去,一大鍋給它吃了四餐。其實不會很難嘛。盤算著下回說不定會讓自己學會熬雞湯。(笑)

然後我會因此又更懂得如何照顧人了。因為最難的自己都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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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等樺掛上電話我才起床開燈,給自己一杯熱水。下午拖余去扭脖子回來之後便一路昏睡到這時(病了還可以藉故帶人去看病,嘖。)差不多了。我視這種感冒為給自己偷懶的藉口。或者,提醒自己要疼息自己的一種學習。

一次進步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