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2月 27, 2005

大雨大雨一直下

雨真的下到一種全然不想停的狀態。
不會是因為看了大雨大雨一直下的關係吧@@

中午趁雨停,去了國圖分館。就在E61旁邊。第一次走進去,感覺有點像市圖,人來來往往的,假日大家都想找地方透氣吧。觀察了一下,背包可以帶來帶去跑,感覺挺方便,不像國圖包包要放寄物櫃,只能拿要用的東西進去,我每次去那都捧東西捧得很狼狽。

自修室燈火通明,果然假日想要下午才來找位置是頗天兵的想法,於是隨便找了個樓梯旁一角提供桌椅處窩了下來。打開筆電做點事。認真起來時間也一會兒就過了。四點半走出國圖,開始有不太小點的雨滴在身上,看是又要下雨,決定先回家再看看要不要出門找別的地方窩。結果就這樣一直騎回家了,第一次路過E61卻沒有進去,感覺真怪。然後也真的又開始下雨。-.-(宣說叫晴兒不夠力,只有一個下午的好天氣><)

晚上看了一部「tape」,對話極精彩,直指人性和語言的灰色地帶。九十分鐘全是對話,真的服了李察林克雷特。想看這部片也是有原因的,因為這部作品正夾在before sunrise和before sunset之間,我想可以看到導演思考的脈絡(因為我一直很好奇before sunset是如何被發展出來的)。這一看果然當初的一些困惑引來的憤慨便獲得了解答。簡單的感想如下;
A、男性和女性對於記憶的處理與詮釋有本質上的不同
B、事情其實不像你想的那樣
C、人常常以為知道自己在講什麼,但其實不知道
D、人也常常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卻忽然講出了真心話
E、不要輕易惹毛女人,否則你將慘遭修理
F、.......以後想到再說

不過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為了這部片的中文片名而買,結果卻發現上當?因為這部片中文片名叫做:




「甜蜜的強暴我」.........-_______-"

星期三, 2月 23, 2005

10 places of My city(一)

10 places of My city--Taipei(這個台北,泛指大台北地區)

上了大學才離開台中到台北,算算也有近五年了。寫這個標題時有點遲疑,台北可以算是我的城市嗎?我總覺得在這裡,自己依舊像過客。即使那麼熟悉了。唸書的地標和現在的地標其實會不太一樣。

01,敦化南路到敦南誠品一線



這個點泛指敦化南路從與和平東路交界的路口起,到敦南誠品這一整段路,和敦南誠品本身。到大三才開始有車可騎(也是到升大三的暑假才克服摩托車恐懼症,學會騎車)在那之前,在台北是個標準步行&公車族,不是用走的就是坐公車。

我擅走,也愛走,我用走路理解感覺一個地方或城市,也用它找回一時紛亂失序了的節奏,重整自己。走過很多路,敦南是最常走的,因為它近,而且選擇多(公車多,不怕不想走時當在半路)。也因為有誠品在,它是永遠的終點站。白天車潮會被中央的林蔭吸去,晚上這段幾乎沒有人。

每年我會挑一個時間(通常是平安夜),從學校到誠品,從頭到尾走完。其他的時間,會做排列組合,先走一段,累了跳上公車;或者提早幾站下車,或者前面走一點,中間坐一下,後面再用走的。可以走旁邊,也可以走中間林蔭步道,和平東路到信義路這段是台灣欒樹,過信義路後的則是整片的樟樹。我自己比較喜歡從旁邊看台灣欒樹,然後走樟樹底下,樟樹真是種很神奇的樹,非常有安定神經的作用。走中間很舒服,尤其如果在白天,慢慢走走或坐在底下椅子上,旁邊車子不斷快速的飛過去,但自己的周圍卻是靜止的。不過中間的步道不是整個銜接起來的,每到一個紅綠燈就會斷掉,得走回馬路兩邊,再繞回來。還在那裡遇到過兩隻小松鼠。:)

至於誠品,就不多說了,好幾次想在那邊過夜但還沒成功過,不過是深夜到處亂跑時唯一的去處吧。我頭幾年常被笑,如果有朋友到台北玩,我只會帶他們......「逛書店」。

敦南誠品當然是其中之一。

圖:宣宣的台灣欒樹系列
 

星期二, 2月 22, 2005

生命記憶的底層

大家正在寫著「10 places of My city」,但我想來想去卻不知到該寫哪一個city。我對一個城市概念性的記憶,好像比對一個城市裡某個特定地點的記憶多的多。

扳指算了算,從小曾經「呆」過的地方有高雄、台中、台北。因為爹的關係,還有彰化,而隨著他的學校調動,到過彰化市、大城、溪洲、埤頭。不過這些大概也都湊不到十個。唯一可能可以的,應該是台中和台北吧。

也許該就這樣寫下去,但再寫之前,卻想先寫一個不在台北或台中的地方。因為看到這題目的第一瞬間,閃過我腦海的,是鐵路新村。the frist place of My life。

鐵路新村在高雄,到高雄的火車到站後,所有的乘客下車,火車會慢慢的往裡面開,進到一個休息站。鐵路新村就在休息站的旁邊,是給早期鐵路局的員工和眷屬住的。

鐵路新村有點像眷村,自成一格。只有住在這裡的大人知道哪戶人家是榨豆漿的,哪戶人家是洗頭理髮的,小孩則要知道哪家有種芒果樹,哪家有玉蘭。活動中心是老人們的,「行啊」(巷子)則是小孩的,誰先佔到誰先贏,可以玩一個下午的家家酒,摘煮飯花當材料。

那裡長大的小孩不怕地震,因為火車開過就會把房子窗子震的轟隆隆響,那裡長大的小孩從小就要懂得怎麼在細細的鐵軌上走路,誰走的最遠就最厲害,要懂得在枕木間找紅磚頭,並且找個地方藏起來,然後在鐵軌上做記號。她還得要知道哪一種是莒光號,哪一種是自強號;當沒有窗戶的普通車開過去時,她要跑的離鐵軌很近很近但不能超過某個安全距離的,舉起手用力跟車上的乘客打招呼。如果是過年,她就會看到整台塞的滿滿的火車,還有人根本塞不進車廂的站在外頭。

那裡長大的小孩,從來不覺得鐵路是個充滿危險的地方,因為她每天就玩在鐵路邊,跟著外公爬上廢棄的火車裡,霸佔整節車廂;跨過鐵道到另一邊去叔叔伯伯幫火車洗澡;在旁邊別人利用來種菜的小園圃看瓢蟲、看蝴蝶。火車從她身旁呼嘯,沒有柵欄,也沒有警告標誌。

鐵路新村是童年,是秘密、是回憶,對每個鐘家的小孩(泛指所有外孫外孫女)來說,鐵路新村都是the frist place of my life,對我跟姊姊來說,和其他弟弟妹妹更不一樣之處,是每個地方,幾乎都和外公的身影交疊在一起。在活動中心打乒乓球的外公,在鐵軌上看著火車的外公,騎著腳踏車載每個外孫、外孫女散步的外公....

這些影像如此的清晰,以致於,即使許久許久年之後,我們看過他憔悴、衰老,病弱到不能言語、無法認人,最終閤上雙眼,而今在我們心中,最最鮮活的,依然是那些時候那些地方,他的身影和笑容。

至此我開始驚奇,記憶與時間是有著化學變化的,它們會彼此交織與消融,然後反覆在人的年歲中,磨塑出不同意義的形狀與內涵。他們也發生了物理變化,一次又一次,大浪湧至,拍擊淘選。

直到最後,妳才恍然發現,那些最美好澄澈的,最經的起磨損撞擊的,已經靜靜的沈澱在歲月的底層,一層又一層,堆疊穩固了妳的生命。

紅色警戒

本來很想很快樂的來說終於不用頭撞地了,到這週日算是把有期限的東西(稿子或行政類的)通通忙完。(如果不算那些沒有期限但一定得寫的東西的話)。結果昨天進入紅色警戒,好朋友報到,這兩天可能又會痛到說不出話來只能怒砸吉他了。

這是我第一次嚴重期在週間,之前都很幸運的不是在週末就是剛好放假,很擔心會在辦公室昏倒,加上天氣又冷,從週六到現在我幾乎每天都三點才睡(哎,這是自作自受嗎?)總之今天能預防的大概都做了,止痛藥也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這兩天若真的下午又痛起來,會二話不說趕快吃藥。

可以算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嗎?唉。不過安慰自己至少這樣生日那天就絕不會有事。

左肩大概因為昨天拎著一個電暖器騎車的緣故,也開始痛了。宣說這樣就沒有肩了,我說,那就訓練腳好了。-.-

星期三, 2月 16, 2005

挫敗禁止



現在也想像這號人物一樣噁心撞地。還在拖拖拉拉拖稿中。剩下一半。但是每寫一段我就會晃來晃去的玩好久。

今天辦公室很冷清,大家都趁頭兩天去國際書展了。目前還沒有想去的慾望。倒是跟地震聊一聊,有點想要買新版金庸。

這幾天每天的活動範圍都只有「辦公室」到「家裡」。有夠乖。而且晚餐都吃一樣的東西。(因為娘讓我跟姐帶上來的食物很多,吃不完,又怕放太久壞掉)。是在改一個壞習慣,以前我會覺得三餐都吃「麵」或都吃「飯」對自己是一種精神虐待,這次過年就在想,「為什麼不能每餐都吃一樣的?」營養有到比較重要吧?所以,變成吃的差不多,但會注意營養有沒有都到。(但天曉得這可以維持多久@@)

順便記錄豐功偉業:

昨天早上週會,跑錯地方,如果是忘記跑錯就算了,重點是我前一天還特地去看了一下,確定是在「二會」,但是卻完全忘記「二會」是要到公館門市那邊。結果早上到了辦公室,看到沒什麼人,以為自己到太早,到時間快到時,隔壁資訊組頭頭(他早上會先到去開機)問另一個人:「今天是在二會吧?」我一邊點頭,一邊又仔細想了一遍,在內心跟自己說,「對啊,二會,是這裡沒錯」...(好像不太對勁....)三十秒後,「啊,「二會」,不是在這邊!!!!」從椅子上跳起來抓著鑰匙衝出去。此時離九點只剩五分鐘,所以當然是遲到了。

orz到了極點><

事情還沒結束,因為這個挫折,當我傍晚準備回家時,一摸袋子,摸不到鑰匙,馬上猜想到另一件悲慘的事實,「我,又,把,鑰,匙,插,在,摩,托,車,上,了!!」

一面惴惴不安的往停車的巷子裡走,一面跟上帝認罪禱告兼拜託,希望那些路過的人不要發現,或是發現了但可憐這個車主太白目嫌偷這台車會變笨所以放過我的小紅一馬.....。越走越近,車子在。五、四、三、二、一,感謝上帝,鑰匙在車上跟我招手。
這,已經是本年度的第三次了。事實證明,過完年了,我的腦袋還是沒有回來。

以上,烏龍報告完畢。

(剛剛發現686搬到blogger了!!)

星期一, 2月 14, 2005

這個裝死的情人節

情人節是開工的日子。前一晚根本等於沒睡,為了一篇今天要交的稿子。夜裡泡了一大杯咖啡,結果只讓腦袋更昏沈。文字被卡死在腦袋中。於是爬上了床,雖然知道一定會因為沒寫完翻來覆去惡夢連連,也總比枯坐在電腦前混沌好。果不其然,一夜載浮載沈都是夢,每隔半小時便醒過來一次。鬧鐘調七點半,還沒響就睜大眼睛醒了過來,發現陽光灑進房間,是要接近春天的感覺了。想開了電腦繼續,但想想還是會被上班時間打斷,乾脆早早出門進辦公室一鼓作氣。

停了車要走過斑馬線時,暮然決定改成一種對話的姿態。於是一切就明朗了。從早上八點半坐到十一點沒停的寫好稿,字數恰恰好,而且自己感覺挺滿意。有以自己感覺舒服的姿態,同時介紹又說出想說的。有時寫文不過就是這麼回事吧,找對姿勢和落腳,其餘就都簡單了。至少對我來說是如此。

截稿的壓力雖然很大,但是奮力一搏後安心交出的感覺也分外痛快。

今天其實還有一篇,不過因為性質差太多,腦袋一直換不過來,所以一個下午都在裝死玩耍不肯動,現在晚上了,決定還是早點睡,明天繼續在辦公室奮鬥。.....:p

除此之外,聽別人談論自己是種很特殊的經驗,一種感覺是「原來我是這樣的?」或者「原來我給別人這樣的感覺」,然後就會笑笑搖搖頭說,我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有那麼好,但是也對別人在說的那個「自己」感到很好奇。也或者,是正看著我的這些人太善良了也說不定?:)

嗯,關於這點,實在太難了,不知從何評價起。所以稍微保留一點空間吧。

慢慢的,一部份的自己,該從喧嘩歸於寧靜了。

星期五, 2月 04, 2005

右肩報廢中

可能是週間把筆電帶回家,還是用右手在動滑鼠(之前都是在辦公室右手,家裡左手),右肩開始覺得不堪負荷,讓我完全不敢把包包如同過去的習慣一般背在右側。

連著幾天的冷天氣(冷到我每天晚上睡到一半就腳底抽筋),和在辦公室呆的比較久,開始痛的更明顯了。剛剛終於把筆電的滑鼠也調成左手,因為實在是不想動右肩。也許真的該趁過年好好讓肩膀休息一下了。

現在真是不舒服。

準備回家

那個放寒假在家裡閒很久的老姐這兩天很吵,一直打電話來,還莫名其妙亂叫我「小妞」(-.-")。聽說她的男友地球人這段時間已經幾乎拜見了我們全家族的人了。原本以為不會那麼快,但現在開始覺得,也許過不久,真的就要嫁姊姊了吧。我姊姊要被搶走了。呵呵,有點酸酸的。

說真的,我們兩個啊,其實也搞不太清楚誰是妹妹誰是姊姊,撲朔迷離的。

可以搭姑姑的便車就少了東西會帶不回家的擔心,過年全家慣例是到外面過,今年是杉林溪跟去了上百次的日月潭。娘打電話來說她幫我買了禦寒衣物,不用帶太多,可是爹今天又說要我把厚的衣服都帶回去,這對夫妻是怎樣?anyway到最後還是只好自己看著辦囉。

但最煩惱的還是該帶什麼書回去吧?我跟Sara一樣陷入了選擇假期伴侶的困境,尤其又得考量可能會用到的資料(這個過年完後有好幾篇稿要結了),其實根本不確定會不會有足夠的時間做那麼多事,但是很肯定,我一定需要一本可以看的下去的書,讓我在受不了眾長輩親戚熱切的關懷問候有地方可以逃脫。它會是誰呢?

此時的我,需要奇蹟。

準備回家了,這幾天其實好想家。會帶著筆電回去,但應當頭幾天沒機會上網的。要放假了,卻忽然覺得寒假好像要過完了。真是奇怪的感受。and又開始有在「交代遺言」般的碎碎念傾向。真是要命。

by the way,我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收拾的東西,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哪天要回來。反正,到時候再說吧。

星期三, 2月 02, 2005

誰偷走了我的腦袋?

<檔案001>

週一辦公室電影小組要看十誡,組長機器架好了,來跟我要片子,遍尋桌上抽屜書櫃,不見蹤影。

之前為了方便別人想看可以借,也以防自己忘記,一直把片子留在辦公室,沒帶回家過。於是開始回想,是不是誰跟我借了沒有還?

十分鐘之後,依舊下落不明。而且因為前一天剛收過提袋,連平常偶爾會亂塞的片子都沒有。沒有片子,找不到兇手,只好暫停一次。

回到家還一邊模擬過濾可能是在誰那,隨手打開櫃子,赫然盒子出現在眼前。原來潛逃回家了!

可是,是誰把它帶回來的??

<檔案002>

打算在回台中前把衣服洗好,啟動了洗衣機後,回房間作自己的事,二十分鐘後,洗衣機傳來了巨大恐怖的撞擊聲,好像有東西在裡面掙扎。
奇怪,我們家又沒有大虎咪?
咚咚咚跑去查看。原來洗衣機在脫水,接著水龍頭的長水管卻被丟在裡面放水,所以發出了哀嚎。緊急搶救拖出來,前端被攪的歪七扭八景況悽慘。

可是,我什麼時候把水管丟進去了?

<檔案003>

早上到辦公室後頭的茶水間倒茶,一回來,原本應該放在入口旁邊地上的室內拖鞋不翼而飛,馬上大喊:「誰穿走了我的拖鞋?」秘香姐瞪大眼睛用同情的眼神看著我。赤著腳正準備開始檢查誰是兇手,一轉頭,忽然覺得旁邊鞋架上有雙鞋子很面熟......原來是虛驚一場。

可是,是誰把拖鞋擺到鞋架上?

<檔案004>

發誓神秘事件到此為止,義憤填膺的中午時間照例去對面自助餐買飯吃,天氣冷人好多,繞了一圈,覺得今天怎麼菜特別難舀。抬頭跟旁邊也來買飯的耿碩打招呼,看他毫不吃力的夾著菜。嗯,夾菜,......我忘記拿夾子了。....

繞回最前端拿了夾子再來一次,這次很專心。夾好正準備要走,旁邊閃來一道不善的視線,旁邊一個小姐冷冷的看著我。低頭仔細一看,

是誰把我的菜夾到她的盤子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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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以上,說,是誰偷走了我的腦袋? ><

星期二, 2月 01, 2005

今日經典名句

有人跟我說:「我一定要讓馬修史卡德上妳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