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1月 26, 2005

不斷變態的語彙

一口氣連寫了四篇或多或少跟「最後的貴族」有關的札記之後,我終於可以放手了。會讓我這樣一鼓作氣的書並不多,我想當然還是多少跟「一心二用」有關。

真是喜歡Sara,雖然跟哈屁討論後,才知道「好書太多、時間太少」用的是意譯而非直譯原文,但很多地方還是忍不住邊看邊忍不住哈哈大笑。(這應該歸功於譯者囉?)彷彿又遇到了另一個直率的海蓮‧漢芙。它也沖淡了不少我撞進那個大時代所感受到的沈重悲涼。

另外,我想我也終於可以開始講話正常一點不帶北京腔了。

其實這幾天老覺得自己有時候有點像個大陸人,有時候又是個十足美國人。混血混種之後,大概是各佔三分之一。不定期各自出現。

我常這樣,那段時間在看什麼(不論片子或書),講話的方式就會有點變的跟作者或片子裡頭一樣,某部分自己思考、描述的方式也會跟著改變,好像我跟作者之間,還有一個第三者,一部份的我,一部份的他。有時候一口氣一心太多用,還會有人格分裂的感覺。

這大概就是文字語言深層的影響力吧?讀悲慘世界的時候,我也覺得自己就像個住在孤島上凝視著巴黎的作家。巴黎的戰火,巴黎的下水道,歷歷在眼前。那不是我的人生,卻忽然又真實的好像那就是我的人生。

我常好奇,有沒有人能從我這些日記瑣碎的字裡行間中,發現這種隱約而微妙的化學變化(變態?)。能一眼看穿的,大概就是知音吧。:)

不過上帝啊,現在拜託讓我說說跟書無關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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